特别是不知道是那一个,把手深深的插入我的阴道,从里面勾住我的盆骨使
劲往上提,疼的我直倒冷气。又不知那一个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被
折磨的浑身打哆嗦。
突然,我感觉倒到一个熟悉的气息。是伟,他没有扔下我!我睁开眼睛。果
然,除了围跪在我身边的三个恶狼外,还有伟。我求助的眼光望向他,希望他能
救我,我可是他追求了很久的未婚妻呀。可我错了。他内疚的,尴尬的把眼光躲
开了我。我的心一下凉了。想起了婷的警告:男人没有好东西!千万不要相信男
人!我什么都明白了。伟把我出卖了。我只能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可他们丝毫不理会。胖日本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我大腿
被咬伤的牙痕上,「呀」的一声狂叫,扑到我胸脯上,向我乳房狠狠的一口咬下
去。我疼的浑身发抖,不由的挺起胸脯,又一次闭上眼睛,眼泪喷涌而出。不胜
负痛的惨叫,经过塞口球,变成嘶哑哀鸣。
突然,又一阵剧痛从大腿传来。原来在胖日本拼命撕咬我的乳房的同时,韩
国人也狠狠的咬在我的大腿上。瘦日本也顺势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胖日本从我的乳房上抬起头,满嘴是鲜血。「米西米西香香肉」,他得意的
摇头晃脑。瘦日本也抬起了头。胖日本指着他哈哈大小,一个劲的摇头摆手。韩
国人不仅狠命的咬,还甩着头使劲的撕。迟迟不松嘴,好象非要把我的腿上咬下
一块肉一样。当他撕咬结束抬起头时,嘴上也挂满血丝。
胖日本一把托起我的头,指着瘦日本哇里哇啦。会说一点中国话的韩国人嘻
笑的也指着瘦日本说:「他的不行,香香的米西米西的不行。」说着还指了指胖
日本和他自己嘴上的鲜血。
瘦日本红着眼睛再一次扑向我的另一只乳房。也狠狠的咬下去。我又一次疼
的发出哀鸣。拼命往上挺胸,想减轻一点疼痛。他狠狠咬着,还使劲咀嚼。我快
痛的晕过去了。他才抬起头,不光满嘴是血,还染红了他的绨恤衫。
三个恶狼相视狂笑。他们举起酒杯干杯后一饮而进。嘴上都还留着斑斑血迹。
胖日本向伟又一通哇里哇啦。伟尴尬的摇头摆手。韩国人搬起了我的头,指着伟
问:「他的,常常米西香香?」说着,又再我的乳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恶狼门
又是一阵狂笑。而我,疼的眼泪直流,浑身打颤。
伟轻轻抚摩着我乳房上伤痕,愧疚的对我说:「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按照
日本的习惯,为了表示大家合作的真诚,谁请客,谁就要把自己的女人提供给合
作伙伴。今天是我请客,只好委屈你了。让你受苦了。为了我,求求你帮帮我吧。
以后我一定报答你,一定好好的对你。为了我的事业,也为了我们俩以后的生活,
你就忍一忍吧。啊!」
他出卖了我。我愤恨的扭过头去。眼泪禁不住的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
「哈哈!」一阵狂笑,使我睁开了眼。胖日本脱的光光的,赤身裸体的站在
我前面,档下的阳物硬挺挺的翘起。再看其他两个男人,也和胖日本一样赤身裸
体,档下的阳物硬挺挺的翘起,看着我淫笑。
他们解开了绑缚我的腿的绳子。我不想反抗了。关键是也不能反抗了。两条
腿被绑的酸麻,根本不听使唤。随着绳子的撤去,血液又可以在腿上流动,慢慢
有了一点知觉。
可胖日本已急不可待的举起我的双腿,把他的阳具狠狠的插入我的下体。在
涩疼中,他的阳具把我的下体涨的满满的。
他兴奋的摇头晃脑,随着大力的抽插,大声的「啊呓呜哎噢」的唱着日本歌。
瘦日本跪在我的左侧唱着日本歌。同时他右手拿着筷子,左手伸展手掌,交
错的,按着节奏,筷子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我受伤的左边的乳房上,手掌一下
又一下的拍在我平平的小腹上。
韩国人和他相对而跪,也是右手拿着筷子,左手伸展手掌,交错的,按着节
奏。筷子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我平平的小腹上,手掌一下又一下,拍在我受伤的
右边的乳房上。
随着胖日本疯狂的抽插,我的乳房上,小腹上,被筷子抽出了一棱一棱的红
痕,被拍出了交错重叠的手印。
胖日本猛烈的抽插。我已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的一根硬东西在我的阴道
里横冲直撞,会阴被撑了开来。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不间断的从乳房,肚皮上传来。
我痛苦的只能在喉咙里呜咽着「啊、啊……」
伟也脱光了。他跪在我的头的上方。对我的折磨也刺激起他的欲望。他的阳
具也高高的挺起。他把他坚硬的阴茎宕在我的脑门上。从他的阴茎里不时的滴下
热热的、粘粘的液体在我的脑门上。
胖日本的阴茎在我的阴道深处一阵狂跳,有力喷射的精液打在我的子宫口上。
他的阴茎迅疾软了下去,带着滴滴精液滑了出来。
没等我会阴的肿涨感消除下去,瘦日本接着把他的阴茎又插了进去。不知道
是因为我的阴道已经经过了一次攻击的原因,还是瘦日本的阴茎就是细一点。我
觉的瘦日本的阴茎要比胖日本的细一些,不那么撑涨的慌。
可要比胖日本的长。一下一下刺向我的阴道的更深处。最后,好象顶在了子
宫口上,一下一下的,顶的生疼。
瘦日本射完了。我的阴道里已经装满了精液,顺着阴道口不停的淌下来。可
韩国人没有理会这些,紧跟着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在连续的两次猛烈的强
暴后,我的阴道已经开始麻木。他的抽插带来「吱、吱」的声音。阴道里的精液
在他的使劲挤压下,不住的溢了出来。
最后才轮到伟。对我的摧残,早使他难以按捺。他不顾我阴道里满满的精液,
把他的阴茎也插进我的阴道。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把阴茎插进我的阴道。可能他还
有一丝歉疚,他的抽插动作很慢。但也很有力。另外三个男人依然赤身裸体,跪
在餐桌旁,一边喝酒抽烟,一边欣赏着伟在我身上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伟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把他的软绵绵的阴茎从我的下体抽
了出来。
「洗一洗吧。」伟想扶着我站起来,可我的下身好象已经不是我的了一样,
我实在站不起来了。没办法。伟只好抱起我。到了卫生间,把我放在大澡盆里,
放了一盆热水。给我松了绑,取下塞口球。我终于可以哭出来了。我「哇」的一
声大哭起来。伟赶快一边给我擦拭身体,一边不断的劝我哄我。
「伟,伟」外面在叫伟。
伟匆忙的放下一瓶青酒和几听红牛饮料。说:「他们叫我去打牌。你赶快用
酒洗洗伤口,洗洗下面。多喝点红牛,壮一下身体。按规矩,一会谁赢了谁来找
你。今晚不管谁赢的钱,也都归你。抓紧洗洗,休息一下。啊。」说完,扔下哭
泣的我,赶快出去了。
在热水中,我的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其他部位也好象慢慢回到了我自己的
身上。我全身到处都是青痕紫痕红痕。两只乳房上深深的牙印嵌进肉里,干痼的
血块苟在白白的皮肤上。大腿上也有深深镶进肉里的牙痕。胳臂上绳子勒出深深
沟痕,边沿还是红的,微微肿起,沟底已经是黑紫色的了。会阴红肿了起来。
我先喝了一听红牛。身上有了一点气力。然后用青酒轻轻的洗涤了伤口。酒
精蛰的伤口隐隐发疼。但比起那些狂暴的折磨,舒服多了。我又用青酒洗了红肿
的会阴,把阴道里面污浊的精液冲了出来。而后,又喝了一听红牛。嗓子的干涩
好了一点。打开喷头,让热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来,全身躺在热水中,闭上眼睛,
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
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外面一阵喧闹,韩国人光着身子冲了进来。不管
不顾的把我湿漉漉的抱出水面。冲进卧室,将我扔到双人大床上。紧跟着跳上床,
扑到我身上。使劲分开我的腿,把硬硬阳具插进我红肿的阴道。
狂暴的抽
插起来。剧痛再次在会阴爆发。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紧咬嘴唇,
紧闭双眼,强忍着他那硬绑绑的阴茎在红肿的阴户上冲撞出的阵阵剧痛。嗓子里
发出「呜、呜」低沉的负痛声。
瘦日本进来了,也没有穿衣服。放在床头一小酒盅青酒。淫笑着看了看我,
在我乳房上狠狠的扭了一把走了出去。
韩国人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跳跃了几下,喷出精液。跟着软了下去。他拔出
阴茎,扯起我的一条腿,把酒盅里的青酒灌进我的阴道。然后把酒盅也插进我的
阴道,把酒堵在了阴道里面。
他刚出去,伟就进来了。告诉我这盘是韩国人赢了。按规矩,他搞完我后,
要把酒灌进我的阴道,再用酒盅堵在阴道里,不让酒流出来。直到下一个赢家。
阴户肿的更厉害了,烧灼着的疼。加上有酒盅撑在阴道里,我的腿堵合不拢
了。腰也想断掉一样疼。下半身好象离我很远很远,只有无休止的疼痛还把下半
身和我连在一起。酒在阴道里凉凉的。可一会,好象燃烧起来一样,烧的小肚子
暖烘烘的,抵抗着肿涨的烧灼的疼痛。我想去洗洗,可我站不起来,连支起上身
的力量也没有。只好伸展四肢仰面躺着。忍着疼痛假寐。
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又是韩国人赢了。他又冲了进来。拔出我阴道里的酒盅,
抓起他自己的阴茎向我的阴道插去。可能是连续发泄淫欲的关系,他的阴茎硬的
不好,总也插不进去。
他又撸又搓,还是硬的不好。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他的阴茎上。我
厌恶极了。拼尽我最后一点力气,挥手躲开了他的阴茎。
在躲的过程中,扫过他的阴茎。他恼羞成怒。一把撸起我的胳臂使劲的掰着
拧,痛的我的肩肘象脱臼。同时照我肩胛下面的大臂上,狠狠的一口又一口的咬
下去,还不停的嚼。
我疼的大叫起来,可是我已经没有高喊的力气了,只能虚弱的「啊、啊啊」
的低吟。从我的鬓角、胸口迸出大粒的冷汗珠。到他的阴茎挺立起来时候,我的
胳臂似乎被他又拧又掰的断掉了,胳臂上的肉几乎被他咬烂了。胳臂也好象不是
我的了。也只有疼痛还和我连着。
他抓起我的双腿,再次把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在他猛力的抽插下,阴户肿的
更厉害了。一下一下的从阴道里传出刺痛。当他再次发泄完毕,抽出阴茎,却大
声欢呼起来。他的阴茎上挂着血丝。我的阴道不堪反复无止的打磨,已经被磨伤,
开始渗血。
他叫着跑出去,紧跟着带着其他男人又回来了。指着他自己的阴茎和我的阴
道。「哇里哇啦」,兴奋不已。再一次扯起我一条腿,把酒灌进我的阴道,又堵
进酒盅。其他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还不住拍打我肿涨的阴户。
我全身脱力,象死人一样躺再床上动也动弹不了。只有没有尽头的疼痛、酸
麻、痛苦。
伟托起我的头,喂了我一杯青酒,又喂了我一听红牛。
下面是瘦日本连赢两局。他的阴茎特别长,捅的我的肚子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他的两次折磨,带出大量的血花。尽管每次伟都给我灌进青酒和红牛,可我的大
脑还是进入呆木状态,我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伴随着我。
又是瘦日本赢了。可是连续的淫泻,他的阳具无力的垂在胯下。为了刺激他
的阳具硬起来,他使劲抓捏我的伤痕累累的乳房。
我已经没有动的力气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咬住嘴唇,紧闭双眼,
强忍着他的肆虐,任由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可他的阳具还是那样无力。其他男人不住的讥笑他。他恼怒的抽出皮带,一
下一下的狂暴的抽打在我的裸体上。皮带「啪、啪」的落在我的大腿上、肚皮上、
乳房上、胳臂上。
每次落下,都在我白白的皮肤上带着勃起一道红紫的棱痕。直打的我有出气
没进气。
我已哭不出来了,也喊不出来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在嗓子深处发
出微弱的呻吟:「啊、啊……」
直打的我身上布满一条条的交错的高低不平的皮带抽的棱子。他的阳具才勉
强的翘了起来。
他扔掉皮带,跳上床,举起我的双腿。可是,他软巴巴的阴茎还是插不进我
肿大的阴户。又引来一群讥笑。他狂怒的跳下,找到公寓情况介绍的皮夹子,又
跳上床,骑在我身上。把夹子重重的摔在我的胸脯上,打开,取出针线板。又把
皮夹子扔的远远的。
他从针线板上抽出一根缝衣针,捏起我的乳房,狠狠的从乳头扎进去。疼的
我一声惨叫,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惨叫声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刷的出了一身冷汗。他还不罢休。又抽出一根针,捏起我另一只乳房,慢
慢的从乳头扎进去。钻心的疼痛整的我浑身打颤,张大了嘴一口一口的倒气。一
身又一身的冷汗冒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漉漉的了。
狂虐的刺激终于使他的阳具坚挺起来。他分开我的双腿,把阴茎困难的插进
去。在我的两只乳头上还明晃晃的插着两根针。
然而,他的阴茎没有抽插几下,就又慢慢的软下去。他气恼的捏住露在我的
乳头外边的半截针柄,使劲搅动,我的两只乳房翻江倒海般的疼痛。乳房上的剧
痛很快蔓延开来,拉的掖下,后背也揪着疼。还往下一窜一窜的疼。疼的我觉的
我的肢体已经离开我了。意识也飘了出去,剩下的只有笼罩在黑暗中让人死去活
来的疼痛。
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又硬起来了。他一面搅动我乳房上的钢针,一面咬牙切
齿的狠命抽插阴茎。我疼的死去活来。当他下来时,我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了。
伟用酒把我灌醒。剧烈的疼痛包围着我。我的身体好象不是我的了,一动也
不能动。阴道里不断流出搀杂着精液的血水。身下的浴巾已经换了好几块。扔在
地上堆成一堆。血水、精液、把浴巾染的红一块、黄一块。会阴肿的老高,把我
的双腿撑的分开的大大的。
伟想为我拔下插在乳头上的针。可他的手刚一碰到针,就有刺骨的疼痛嗖的
一下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疼的我浑身抽搐。我拼尽气力才在喉咙里发出微
弱的声音,「不、不」,同时勉强的摇了下头。我的全身,还只有脖子还能动。
夜已经深了。牌局还在继续进行。胖日本赢了。他可能憋的太久,阴茎又粗
又大。当他猛的插入我的下体时,好象要把我的阴道撑裂。他一下又一下强有力
的抽插,我的阴道一波刺痛还没过去,又一波的刺痛猛烈袭来。他弄的时间特别
长。一波又一波的刺痛连成一片。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已经麻木,已经感觉不
到肢体的存在。浑身只有疼痛,已经分不出什么部位了。
我又被酒灌醒,我还活着。轮到伟了。尽管他小心翼翼的把阴茎插进我的阴
道,我还是疼的浑身打哆嗦。他也没有过多的理会我的痛苦。自顾自的一下又一
下的在我身上发泄。我叫不出来了,也哭不出来了,眼泪已经没有了。身体也动
弹不了了。只有疼痛,告诉我我还活着。可我的心在流血。
伟射完了。拔出了他的阴茎。把我扶起来,托着我的头让我看自己。我的的
会阴。肿的吓人,阴唇向外翻着。整个阴户象个红红的熟透的大桃子。皮被撑的
发亮,有几个地方已经蹭脱了皮,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阴道里也又好多地方被
蹭脱了皮。阴道口还挂着有块被血水冲出来的嫩皮。血水不断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带出泛白的精液。
我那曾经令自己骄傲,令女生羡慕,令男生垂咽的美丽的躯体已经体无完肤。
青的、紫的、黑的、红的伤都暴肿起来,在我身上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沟壑和
块块丘陵。乳房肿的大了许多,深的伤口里的嫩肉向外翻起,有的已经发白。两
个乳头肿的又粗又大,比平时大了一倍还多。乳头上的针反射着惨淡的光。
「我原来舍不得再插你了。可是他们说,肿起来的阴道特别紧,有时比处女
的还紧。可又不象处女的那样涩,玩起来特别痛快。在日本,他们有时故意用皮
带把女人下阴打肿了才玩。所以我忍不住也想试试。真的,是特别过瘾。」我恨
死他了。
又一局,又是伟赢了。可他的阴茎也硬不好了。三番五次也没插进去。他没
有再强迫我。喂了我红牛,又喂了我两块小饼干。我已经没有力气咽下去了,伟
用青酒帮我把饼干冲了下去。
伟告诉我,瘦日本和韩国人在我身上发泄的筋疲力尽。又灌进了一瓶又一瓶
的青酒,终于醉倒了。
只有胖日本还意犹未尽。伟刚喂完我,他就进来了。提着酒瓶,醉醺醺的喊
着「漂亮、漂亮。」阴茎直直的挺立着,掰开我的腿,使劲把他的阴茎插进去,
狂力抽插。又有暴痛在我的下身炸起。他还不住的拨弄我乳头上的针,或用手指
弹,更可恶的是还用酒瓶重重的击打我乳头上
的针,疼的我死去活来。他的阴茎
在我的阴道里软了又硬起来。我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胖日本把瓶里的酒灌完了,丢掉瓶子,用尽全力在我的阴道里狂暴的抽插。
终于泻了出来。他的阴茎软软的滑了出来。
可他还不罢休。全身爬在我身上,重重的压的我无法喘气。他拔掉了我一只
乳头上的针。随着钻心的疼痛,我的乳头上冒出血珠。他咬住我的乳头使劲吸,
吸的我浑身发冷,揪心裂骨的疼。一只乳头的血水吸不出来了。他又拔掉另一只
乳头上的针,拼命的吸另一只乳头。疼的我昏天黑地。最大的愿望是马上死去,
好摆脱着无法忍受的痛苦。
胖日本喝足了我的乳血。阴茎再因此翘了起来。他抬起我的腿,再次把阴茎
插入我那肿的不成样子的阴户。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再度昏迷过去。
胖日本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还把酒瓶子深深的插进我的阴道。才醉醺醺的出
去了。这时,天已经亮了。
直到这时,伟才象幽灵一样的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他把我弄醒,从我的下
身拔掉瓶子。然后用酒把我全身擦洗了一遍。特别把我的下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清洗干净。给我身子下面换了一条干干的被子。又给我盖上一条毯子。
我已经感觉不道身体的存在,除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外,一会好象掉在冰洞里,
冷的彻骨;一会又象被放上了蒸笼,在火上蒸烤。我发起了高烧。
「你身上滚烫滚烫的。赶快睡一会吧。」伟说完,拉上窗帘后也出去了。
在黑暗中,我昏迷中陷入疼痛、冰冻和蒸烤的煎熬。
我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两只胳臂有一个多星期抬不起来。有一只手一个多
月后才能攥起来,才能拿东西。下身稀稀拉拉的沥血了好几个月,月经才恢复正
常。身上的伤口用了半年多才恢复。
可直到现在,已经快两年多了,在白白的皮肤下面,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
一道道青痕。只不过别人以为那是皮肤下的血管。只有我知道,那是恶狼给我留
下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在一个大师姐和他的朋友的帮助下,我摆脱了伟的纠缠,和他彻底分手了。
他从学校辞职,和日本人、韩国人在什么园区办了个什么公司。又不知道会有多
少纯真的中国女孩毁在他们手里。学校也收回了分给他的房子,又分给了别的青
年教师。
我还是不断接到求爱信和情书。可我再没有打开过一封,也再没有保留过一
封。一接到,我就立即把它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