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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我最爱(2 / 2)

随着我力量的加大,夏文馨的身躯开始有了抖动,而她那夹住我手臂,捧住我脑袋的另一只手臂也越发禁锢,身体更是向我这里贴来,打飞机的手不再是温柔挑动 而是粗暴狂野的上下摩擦。

夏文馨的唇开始近乎啃咬般的进攻我的嘴唇。更是发出了音调高亢急促的喉音

“嗯!………嗯!嗯!!! 嗯嗯嗯嗯!!! 唔!……嗯哼! 唔!!唔!!唔!! 嗯 !………嗯 !”

热浪袭击着我的大脑和下身,勉为其难的呼吸让我已经无力呻吟。只能在心底里用最卑贱的呻吟渴求眼前尤物的一切爱意,“女主人,夏妈妈,女王陛下,姐姐,亲姐姐,夏娘,文馨,女神”几十种称呼走马灯式的在我脑海里飞过。意乱情迷的我除了用腰和脑袋配合着承接着夏文馨给我的欢愉,已经失去了起码的自制。

直到我感觉一滴水打破了千年古井的寂静,掀起滔天波澜。

那是我的龟头感到了一丝别样的清凉,瞬间找到了全身浴火的宣泄口,我腰板疆挺如死人的牌位,双唇狠狠衔住了夏文馨在我嘴里的最每一寸舌头。抓胸的手已然挪到了夏文馨的背上,深深的抓力几乎快要将她的工作服穿透。

我那被夏文馨主宰巨炮终于在高潮时寻得一丝主动,在疯狂的喷射中,夏文馨柔若无骨的手掌几乎快捏不住我的枪杆,勉强保持住它本该在的位置上。 直到那感觉无比漫长美好的顶点过去,我才再次感受到了我那根阴茎----舒服得有如在一团温水里一般,被夏文馨那只恋恋不舍的手掌包裹着。

然而我终于注意到了让我缴械的元凶-------夏文馨那条本在挑逗我的大腿其实早就抬起来夹住了我身体外侧,而暴露给我的,则是那条紫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她的阴部,轻轻刮擦在我鸡巴上的蕾丝内裤。

“老师!老师!你!你那里!!”我突然惊恐起来,才被放开的嘴唇立刻把我脑子回路里的内容清晰表达“万一渗进去怎么办?”

久违的甜腻嗓音传来“你害怕了?”

“我……我是担心……”

“呵呵呵呵,”我居然在这个女人嗓子里听到了少女般的银铃笑声,然而笑声马上换回了成熟女人的调情语调,“你担心什么?你们这几个小东西还能让我怀上不成?瞧瞧你,连5分钟都没坚持住,亏你还是第二炮呢” 你们二字让我回到了现实,这是个征服过无数年轻男性的老窑姐,床上的事情,她太轻车熟路了。

“那,老师,你,我,我帮你清理下吧,是我不好”。

她笑了,轻轻吻了我一下,“别,你没有不好,很久没有你这样的男生了。你,” 她顿了顿,“真不错。”

闻言,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揣测着“真不错”三字的含义。

“哈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别想多了,你还不如隔壁班的魁呢” 夏文馨的狐眼弯了起来,更是百种风情,“但是你真的好有趣,我倒是一点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呢!”

我吞了第二口口水,不再是刚才的困惑,而是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和激情要迸发出胸口,我鼓起勇气,“老师,那,那是不是以后我可以…… 我可以和你发生关系。”

夏文馨媚眼平复常态,看着我,随后用手指端起我的下巴,用一种说不出是威吓还是诱惑的语调,带着气声,说道,“你敢上我,老娘当然可以让你上我,不过” 夏文馨换上了一副笑吟吟的表情,突然一把又抓住了我软下去的老二,幽幽道

“我就是怕你在床上被我活活弄死了~~~"。

我还在懵b惊恐时,她突然直起了身子,边搭着扣子,整理衣裙,边说道,“但是我说了,你真不错,和你找找乐子并没什么不可以。”

她三下五除二整理完衣服(我注意到她自始至终没有擦去我在她内裤上留下的精液),掏出兜里

的餐巾纸也帮我把老二清洁了,然后在龟头上又轻吻了一下,随即便帮我把衣裤穿戴整齐。

“马上下课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你懂规矩哦~” 她提醒道。

我打鼓似的点头,惹来她又一阵银铃般的笑,“对了,我自己也是做女儿的人,别叫我妈妈,喜欢大龄女孩儿何必非要大一辈呢,叫我文姐吧,而我,”一瞬间,我感到她的眼神有点落寂,“以后就叫你襄弟吧”。说完手摆了一下,算是告别,就走回了办公室。

文姐这叫法,就是这么来的。

我一边回味着那初次如烈酒般的刺激,一边恍惚地离开行政大楼。

刚下到一层,我就被第二次壁咚了。来者是比我高一头的丹。

“箱子,夜叉肉可好吃吧,你倒是爽到了啊!”

(三)久违的男人滋味

钱襄是好几年来第一次让我感到有趣的男生。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男人魅力。让我觉得回味的,是他的毫无保留,他不忌讳女人主导性爱,相反他还在拥抱这种被支配地位,并且乐在其中。虽然这小子的勾引(如果那也算是勾引)技巧拙劣稚嫩到好笑,但是他的那股于被动中展现出来的富有侵略性的欲望反而使他比起那些妄图在成熟女人身上不花力气得到征服快感的青春期小屁孩更好玩。

钱襄的精液还粘在我的内裤上,正如他所担心的,确实不少已经渗入了我的私处。但是这种感觉却每每让我心醉。成年女性对青春期男孩精液的不舍,肉体化作了承受男孩处子之身贡献出的精液的器皿,这种异样的想法反让我有了被侵犯的变态快感

“哦………好想,好想被他再强暴一次”。我变态的性癖又回到了我的脑海,我的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还是我的第一次,至于那个强暴我的男人,除了他的啤酒肚外,我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他丝袜套住的脸什么样,不记得他侵犯的“凶器”到底如何淫荡。

22年了,只剩下剥去回忆的原始欢愉。

桌上的手机闹钟响了,提醒了我应该去校长室和母亲谈怎么争取市优秀团组织的事宜了。

我没有敲母亲的门,因为我未曾有这个习惯。在家里,母亲也未曾避讳过我,无论她屋里睡她的,是父亲抑或不是。有时候我也会给予协助,展露下自己的肉体,给予母亲肚子上的男人们加倍的视觉冲击。但也仅此而已。

多年的底线是,我没有和母亲交和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母亲并不是个很检点的女人,她生我的时候只有19岁,并非是早恋的结果,而是她在夜店陪了一晚当时的富二代(我的父亲)的产物。但是母亲是个难以衰老的女人。56岁的她不去发廊,不食补品,19岁时的乌发依然散发着光泽。

母亲的肉体于我是不同的。她浑身上下都能察觉细微的肌肉线条。腰身曲线明朗,几乎难以触摸到体脂,小蛮腰带来的圣涡是她赖以自豪的肉体性感点。

母亲的乳房是隆过的,是欧美熟女都喜欢的球乳。有些人爱之如狂,有些人则弃之如敝屣。但是每当她穿上比基尼的时候,她总是沙滩上性功能健全的男人的焦点。

除了那头黑发,我唯一继承到的是母亲那两条迁细有力的手臂以及柔弱如水的双手。

1/2的俄罗斯血统则给了她一张兼具东方人细腻与西方人立体的脸。是的,她有一张让一切男男人有亵渎颜射冲动的脸。

母亲没有我高,但是她的腿常让人有比我长的错觉。母亲的腿是细长有力的,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她的双腿肌肉崩紧时,带来的是最原始,最不加修饰的渴求和热烈。母亲的腿,既是一双榨汁的钳,也是勾引男人肆意摧残她的魂器。

办公室里面传来的淫靡声音止步,我却习以为常,只是大步流星地开门,进入。

映入眼帘的,是浑身赤裸的母亲,正舔着自己双手捧着的双乳,缓缓得扭动着腰身,骑在一具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肉体上。

“啊………啊啊啊,啊哈,……… 哦………嘶…… 啊!小邦,哦哦,我好舒服,啊……… 小邦的肉棒,还是那样厉害啊,哦………… 啊哈…… 阿姨这把岁数………啊!!啊哈! 嗯哼!… 要被你…… 啊,啊哈哈…… 搞死了呀,哎! 对……啊…… 就是那里……… 小邦, 快啊,………嘶………啊 用力, 用力啊”。

被母亲骑在身下,正浑身扭动却摆脱不得鸡巴上扭动熟女的男人,是和我一个街区长大的发小----殷邦。他长我三岁,正是男人四十一只花的年龄。

母亲虽然浪叫声凄楚而诱惑,但是真正被折磨地难以自抑的,是已经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殷邦,眼前这位大他才16岁的“阿姨”简直有着无尽的深渊需要欲望去填满。

“哈………哈……… 哈……… 阿姨……… 哈……… 已经………啊 ……… 已经射两次了……… 我,下面………哦…………啊!!!酥麻的疼…… 啊。……… 停…… 停吧………” 殷邦已然在求饶。

母亲缓缓停了下来

,手指划拨着殷邦起伏的胸口,“小邦,阿姨弄疼你了嘛?”她瞥了我一眼,说道“要么,以后阿姨不麻烦你了~” 呵呵,和我一样的(其实是我和她一样)哀怨语气。

“不是,不是的,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殷邦简直失了魂一样,又怕又急道“我喜欢阿姨,我喜欢和阿姨这个…我…… 只是我,"殷邦声音越来越低,完全不像一个成年男人,“我真的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母亲吃吃笑了,挪了挪下身,一把拉起了躺着的殷邦,乳房贴着他的胸口,双手轻轻转过殷邦的头对准着我,母亲一边吻着殷邦的脖子和耳朵 一边媚声道,“小邦,就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嘛,“她边吻边说,“看,是你最爱的小文,和你春宵无数次的小文,你最爱的小妹妹,小文会帮你的……”说着她挑动着眉毛斜视着我,嘴里的活儿还是一刻都没停下,刺激着她的小爱人。

殷邦直勾勾看着我,喉咙在吞口水。

殷邦是我大学前最主要的性伴侣。但凡母亲不在家,我们互相就成了对方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殷邦总是得到满足,而我却远在他所能承受的肉欲之上。那时,我在床上对他说的最多的那句就是,“邦哥哥,想射,就给妹妹吧………妹妹要你”。未曾有一次我敢在他身上释放自己的一切,只能在他顶点到了之后,我才能用自己的手指让肉体得到一点点满足。后来我在大学遇上了———他,我和殷邦就再未有肉体接触。也从那时起,殷邦勾搭上了母亲。

“邦哥哥,像射,就给妹妹吧……妹妹要你” 我柔声着说出了这句话,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醉人的笑意,是怀念以前的情,也是为了今日的欲。

我解开了才扣上的上衣,脱下了它,再一次的,就像千百次一样,我双手托举着内衣难以裹住的那对双乳。我的手指按压着自己的乳头。胸罩的压迫和手指的刺激即可就给了我一种快感,我开始眼神迷离的,边流出口水,边盯视着殷邦兽性将发的双眼,开始淫语起来。

“邦哥哥,好哥哥………… 啊,…………人家,人家好难受……… 欧………,好想要,…………真的…………啊啊啊!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啊………啊…… 强奸我……来呀……… 邦哥哥,求你了…………… 操死你的……… 啊啊啊…… 文妹 操我…操我嘛…………”

“是啊,小邦,阿姨也受不了了,阿姨也要你弄我,弄死我这个老婊子………啊,阿姨控制不住自己了,小邦,啊………小丈夫,快啊………”母亲身体后仰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搅动着殷邦还未从她阴部脱出的大鸡巴,“小邦……快啊……… 就当,就当……… ”母亲仰头看了我一眼“就当我是小文…………… 啊! 你…!”

母亲嘴里说道小文的时候,殷邦突然蒙哼一声,随即就将母亲按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搂住了母亲张开的大腿。屁股开始如打桩机一般疯狂抽插,母亲惊魂未定,随即就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汹涌无比的快感。

母亲的腰弓了起来,“哦,小邦……… 哦。好厉害…… 小邦的大棒在…………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小邦,你……你怎么………… 啊!小邦……… 小邦………啊, 疼! 啊啊啊啊疼! 啊啊啊啊啊 ……… 慢一点…… 小邦……… 哎啊啊啊啊! 小邦,太快了,小邦……… 啊………… ,小邦,……… 阿姨要顶不住了,小邦……… 求求你………额啊啊啊啊啊! 就让我缓一次……啊……… 让我…………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我未曾见到母亲如此忘我的叫床,我甚至分辨不出是快感冲昏了她的头脑,还是殷邦的凶猛攻势真的超过了母亲承受的能力。

但是母亲脸上那种甚至我都不能望其项背的淫靡表情和她那幅紧绷肌肉的秀美肉体,还有她特有的女人香,都让我彻底明白了父亲在世时曾对她说的一句话,“老婆,你骚起来,女人都受不了”。

我的性欲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挑动了,我开始急切的把手伸入我那两条站着内八字的美腿中间,也不费事刺激阴蒂,直接就把食指和中指塞入了我的小穴,钱襄刚才留在我内裤上的粘滑精液,更是刺激了我的下流心态。 我开始大口娇喘起来,握着乳房的那只手掌也传来了乳头正在充血的感觉。

“对………哈……哈…… 呵…… 呵哈……… 邦哥哥,也算上我……啊邦哥哥……啊,呵……… 啊……… 文妹也要……… 操我,操我…… 呵……… 文……… 哦哈 呵 哈…… 呵呵”我身体颤抖着,“文妹好想你的鸡巴……… ”

我用尽全身理智说出这最后一句话后,我就摊在了会议桌上,我的双腿愈发夹紧,我的乳头更加膨胀,我实在受不住,放弃了眼神对殷邦的勾引,我眯上眼,捧着自己的乳头,开始或吸,或舔。私处则很快传出了潮湿的淫水摩擦声。

殷邦开始传来了粗重的呼吸,惹得我又睁开了眼

他对母亲私处的侵袭更加残暴和无情,然而比这反常性能力更可怕的,

是他的双眼,他双眼布满血丝(肯定是昨晚又和母亲一夜活塞造成的) 眼眶周围青筋暴起。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的迷离和温柔,带着的是一种异常的清醒。

他看都不看一眼身下正在被自己摧残到快要失神的绝世尤物,火辣,可怖,迫切的目光完全就驻扎在我的酮体上,我甚至觉得,他未曾眨一过一次眼睛,连眼皮都没动过。

他换了换姿势,双手按在了母亲的双肩,捏住的是母亲的锁骨,母亲的两条刚才还在挣扎的腿已经被他抗在肩上,直接就开始没有半点调情的进攻。我只能看到母亲的脚板下按,十个脚趾紧紧收束,整条大腿没有一寸肌肉不在收缩。我又看见母亲的双手时而紧抓着殷邦铁柱般固定的小臂,每当此时她的头和颈便向前冲起,时而徒劳得推着殷邦的小腹,似是要摆脱雄性无节制的宣泄,这时候她就会左右摇摆着头,肩部也会挣扎。

做女人都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是真的快不行了。

殷邦在用全身肌肉压迫着母亲的整个生殖系统。而母亲,连叫床都很勉强了,喉咙里变成了熟女特有的沙哑嘶吼和一个个破碎的从喉根里蹦出来的字音。

“呃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 ,小邦,………啊啊啊………… 我………_啊……… 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泻………啊…………… 不行…… 呃啊啊啊”

母亲讨饶了快3分钟,才见到殷邦的动作柔和了下来,他缓缓地抱起了已经快软掉的母亲,把她贴在了自己胸口,随后,他双手从母亲肘下绕过,从后面抓住母亲的双肩,无视母亲已经连他后背都搂不住的现实,又开始上下抽插起来。

母亲垂下了双臂,放弃了抵抗,“小邦……… 啊……… 射……… 啊……快射……” 说完这句母亲的身子就彻底软了下来,连嘶吼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蒙哼。殷邦不得不双手下移,扶住她的腰,支撑住她,从而继续抽插。

在我看到殷邦眼神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被吓得性欲全无。但是我错了,母亲撩人的高潮反应和殷邦凶兽般的冲击对我的唯一作用就是让我放开逢场作戏的矜持,彻底投入本属于他们二人的淫靡当中。

我把内裤和丝袜褪下,挂在一只脚腕上,双指加速抽插已经淫水泛滥的阴部,几乎要把整个手没入其中。我那只玉手则残忍地抓捏着我的乳房,然而36dd的胸太大,我不过是徒劳,越是抓揉,我越是感到欲火焚烧难以自持,难以满足的新欲望和没有被满足够的老欲望交织在一起。让我也发出了和母亲一般的嘶吼声。

我真的好舒服。 我多希望,被侵犯的那个婊子 就是我自己。我多希望,侵犯我的,是殷邦的鸡巴。

“啊……… 邦哥哥…… 啊………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无法再直着腰对视殷邦了。我整个人滑在地面上。跪坐着。我后仰着腰,张着嘴,贪婪地呼吸着,叫唤着,手指用未曾有过的残忍速度冲击自己的骚穴,我有一种感觉,这次,我得到的将不仅仅是手淫带来的勉强满足。

而是,久违的男人感觉。

“文妹……… 呵…… 文妹……… 吼…… 吼……… 哈……。干死你…… 干! 干!死你…… 哈…呵” 我突然听到了殷邦从胸腔力挤出来的几个词

“邦哥!”我内心打出了惊雷。

殷邦已经那么多年没有和我在床上淫语了。那种感觉,又熟悉又陌生。

“干死你!”

他说要干死我,这种话过去我从未在他的肚皮上当过真,他总是是被我征服的那个。但是。啊,但是今天这几个字好棒。我好想听。我好想真的被他操死。

我开始急切的挤压自己的阴蒂,手指不自觉得已经送入了四根,我拼命抽插着自己的阴部,另一只手徒劳的充满恶意地捏挤着自己的乳房。

啊,我的乳头居然硬了,才察觉到这点,我突然感受到下体电流似的快感传来。

“天哪, 邦哥哥,啊啊啊啊,我居然……… 我居然要丢了…… 哈…… 哈……… 啊啊啊!”  我一边叫着,一边就感觉到下身突然好多水开始往外溢出。地毯上当场就湿了一大片。

我于是立刻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整个腰身向上顶了起来,我的手指不敢再动,生怕这一泻耗尽我几年的欲望的积累,怕不是要了我的命。

恍惚中,我听到了母亲微弱的声音。“小邦,不许说……。啊, 呃…… 啊…… 小邦,你要的是…… 啊…… 是阿姨…… 小邦,看我…… 看我……… 啊,你操的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点…… 啊啊啊啊啊…… 阿姨是你在…… 啊哈!啊……啊…… 在草啊! …… 啊……。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她………… 啊!”

闻声我勉强把目光放回他们身上。看见母亲徒劳的用手试图去抓殷邦的脸。但每次都在触手可及时,被殷邦的抽插击溃得软下来。

母亲吃醋了,吃的是我的醋。 不对 这时的她已经不是我

的母亲了。

此时此刻,她只是个眼看着爱人被夺走却无力改变的女人。

而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正是已经恍惚的我。

“不要看…… 啊…… 看那个婊子………啊啊啊啊, 你爱的是……… 哦…… 是我…… 小邦…… 啊小邦! 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的声音怨毒而放浪,更激起了殷邦最后冲刺时的狠劲,而我则早受不了这种刺激,长大着嘴,浑身抽搐蜷缩在地上。

“我……… 啊!”我的呻吟突然哑了……… 高潮,好久,好久没有过的高潮把我顶到了云天之外, 我白眼上翻, 阴唇夹得手都抽不出来,内八字的大腿居然硬生生把黑色丝袜磨出了洞。

我就这么几乎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久好久。

“我死了…… 哈…… 我…… 啊… 呃…………”顶点过后我就吐出了这几个字便突然脱力,浑身软了下来。变回了我刚才的蜷缩姿势。

在我努力喘气的时候,我所能做的就是继续注视着殷邦和母亲。

母亲早已被催枯拉朽,现在不过是作为一具行尸走肉被殷邦蹂躏,她已经连反应的余力都没有了,嘴里模糊的不知道是喘气声,还是呼喊着爱人的名字。

当殷邦最终射出的时候,我看到母亲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左手5指。随后,促起的秀眉就泻了气一样,松开了。然而眼睛没有睁开,若非胸口勉强的起伏,我还以为她死了。

殷邦的高潮是沉默的,就和过去一样,传教士体位的他,但凡交货,都会狠狠抓住女人的一只乳房——— 那种痛楚我至今心悸。然后突然就趴倒在女人的身上。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沉睡。

不过今天是例外,他的眼在高潮瞬间似乎更红了,简直像血管爆裂一样,倒下去的他也并没有睡,只是带着不满足不甘心的瞪视,对抗着自己的眼皮。直到彻底合上——他也昏了过去。

自始至终,殷邦没有看母亲一下。

我心怀着满足的喜悦,和对母亲的忐忑,昏昏沉沉睡去,手也终于被潮吹带动滑出了阴道口。

居然是殷邦赢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放学后快晚饭的时刻。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的秽物都已经清洁干净,练内裤都换了条新的。居然是维多利亚秘密的最新款。

殷邦已经不见踪影,而母亲则穿戴整齐地坐在办公桌后面

事实上她只是把上身穿回了人样,隔着桌子下的空隙。我看到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孩儿正反剪双手,戴着眼罩,吸吮舔舐着母亲真空的下身。哧溜哧溜的声音证明了他的认真,而母亲冷漠的神情则宣示着他的徒劳。

又是和年轻时的殷邦玩过的老把戏。

我注意到的是男孩褪下外裤里露出的那根饱满凶器 倒是有些大的和他身材不相称。

我勉强站立起来,在那双高跟鞋上保持着自己的平衡

“妈……”

“我让司机送他回家了,准了他三天假,一时半会儿他是行不了房了,哎,可怜他今天找回年轻的感觉,却还是没能和我再翻云覆雨一次”。母亲虽然被殷邦摧残的一塌糊涂,但是她的基因让她在几小时后就恢复了活力,而殷邦则昏睡得如一只魂灵被勾走的死猪,再也不能和母亲继续了。

“况且,我也不想再要了” 母亲语音一顿,手突然按住那个男孩的头“用力,深点,我白教你了?”虽说是训斥男孩,但是她恶狠狠的盯视并没有离开我身上哪怕一时一刻。

“这都是造孽”我的语气无奈。

然后就是良久的沉默,期间母亲点了几支烟,倒是呼吸吐雾沉重了几回,看来男孩子确实更用功了。

“算了,我还是明天再和你谈吧,晚上谈不了正事”

母亲点了点头,只是在我转身快出门的时候,“晚上谈不了正事,干正事倒是可以”

我从不爱揣摩母亲的哑谜,急匆匆就下了楼。我所不知道的是。当我把房门关上后不久,母亲就用手指抬起来她那年轻男宠的下巴。语气居然换了个人似的,极尽妩媚温柔

“景儿,来,到小妈妈这里来…… 啊 嗯……… 啧…… 嗯………”她话都没说完就吻了年轻爱人那张年轻的嘴。好甜。待到唾液垂下三尺,母亲才尽兴,“景儿,来,小妈妈要你”。“你不是我妈妈” 变身期的男孩居然语气倔强,丝毫感觉不到他已经几乎爆发的欲望。“景儿,别嘛,人家要嘛,人家只想要你的鸡巴,你的阳具,来弄死我这个老女人的小b,征服我,快,快”。快的是母亲,这话说完时,她已经完成了对男孩的双手解绑,连那只大鸡巴都被她火急火燎的塞入了骚穴。被她叫做景儿的男生居然把这个长自己30岁余的,身高相近的老女人整个抱了起来,熟门熟路就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10秒后,男生难以招架50岁老妖精的无底肉欲,彻彻底底的交了货,女人被他放平在桌子上,他就这么半站半趴地在女人肚子上睡着了

坐地吸土的年龄,小男孩被母老虎吃了嫩羊

不奇怪。

稀奇的是,这个刚才还满嘴说要的老女人,居然和早先被殷邦摧毁一样,彻底软成了一滩肉泥,并不算重的男生头颅压在她的一只乳房上,生疼。她却连推的力气都没有了。

10秒,这个女人就败下阵来。

母亲抚摸着这个男孩的脸庞,用全身的力气柔声道,“到那天,你也去,好不好?”

睡梦中的男孩不知道是不是梦话,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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