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两颗大面团的肥奶嫩乳,还有…滑过她敏感的锁骨,转而再搭上她的脖子和脸
蛋…
「喔喔喔…呼呼…呼呼…喔~不行了!别玩我了!别玩贱奴了!我要…贱奴
要您的…您的大肉棒…给我…求求您…好吗?我的主人老公…求您…用力的干死
我吧!让贱奴…可以爽到死吧!」,放在床铺一旁的hd摄影机里的影像,相信
会让看到的每一个男人、个个都是为之口乾舌燥的吧!因为即使frank伸手
拉住柯姐的那头长直发,毫无尊严地把她的小脑袋、往上往下地一提一放的玩弄
着,只见她迷蒙的眼神依旧,沾得满嘴口水的淫态里,尽是舍不得让心爱男人的
肉棒、多上一秒离开自己嘴里的贪婪。
「啊啊…主人老公…啊啊…」,身为一个随我宰制的活人玩偶也好,人肉玩
具也罢,即使是这样的柯姐,当被frank的左手抓住的两个嫩白手腕,平白
多了一条塑胶束带的拘束时,仍然不由得一声惊呼起来。
「哈哈!笨贱奴,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啊?啊?」,随着言语的羞辱,fra
nk缓慢地站起身来,一边依然用左手高举着柯姐的双手做控制,一边的右手、
则紧握着自己肉棒的根部,好猥亵地挥舞着肉棒来敲打着、柯姐这个卑微贱奴的
潮红脸蛋。
呵,还没开干,就满脸潮红?哈,那一晚,柯姐可没嗑春药或是敏感成这样;
只是,在她半躺半坐的身体里,不断开阖和磨蹭的两腿间,正有着两颗粉红色跳
蛋、在用最快的震动频率,一点一滴地瘫麻掉柯姐整个人的知觉…
当然,这又是frank的一次「精心杰作」,也让柯姐「受用无穷」。
「是、是、是的…我要…贱奴要…喔喔喔…呼呼…好麻…但是又好爽…喔喔
…我要…嗯嗯…偶要…偶要…泥的落棒…竹人脑公…喔喔喔…呼呼呼…」,而看
着frank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在自己脸上不停抖晃和敲打着,自己却连替心
爱的男人口交的机会都没有,一时间,彻底沉迷於肉欲的柯姐,竟然索性伸长了
那片短短的小舌头、也要试图碰触到眼前的那根肉棒-甚至是因此说着「台湾国
语」的口齿不清,也要让濒临崩溃的湿滑肉穴里,能够被一根自己认定的男人肉
棒、狠狠地给塞得整个满满。
而约略一二十分钟的玩弄着柯姐过后,摆放在床铺旁边的摄影机影像,也才
终於出现了男女激情做爱着的肉欲画面。
「你爱我吗?贱奴?」,突然,我问起了柯姐这个问题。
而凌晨两点多,小套房外的阳台上,frank一手拉扯着柯姐的长直发,
一手拿着摄影机,试图稳定住镜头的景象里,双手被绑住的柯姐,正用最适合她
的贱奴形象的无助模样,在我脚边趴伏在阳台地板上,回应着我小小声的喘气和
哀鸣…
「爱…当然…爱…喔喔…呼呼呼…喔喔…贱奴…爱…主人老公…爱爱爱…啊
啊…喔~人家快爽死掉了!呃啊…主人老公…小主人…好像都快被您给操到…快
提早…给他生出来了…啊~呼呼呼…」,听着摄影机里的夸张语句和品味着刻意
压低声量的淫荡万分,柯姐努力享受着我给予她的变态性爱,已经说明了她对我
一切的情感云云。
「谢谢你!我也是…我想…我也是爱你的…宝贝…」,只有留存在摄影机记
忆卡里的一段短句,却是frank最真心的回应,回应着柯姐默默地用着她擅
长的方式、努力地想让我忘记一切灰暗情绪的用心。
只是,那一晚,我仍然直到凌晨三点多才辗转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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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228连假前,我还是请假一天、去了一趟那封信中提到的高雄某医
院;但陪我去的人不是柯姐,这种悲欢离合的情绪化场景,实在不适合身怀六甲、
哭点又低的她;於是,跟我一起去的人、换成了小爱,至少天性开朗的年轻女孩,
不至於那么容易一起拖着frank、往更多的悲伤里头给沉浸下去。
而进到加护病房,我却看到了一个全然不认识的陌生女人;但戴着呼吸器的
她,一看见我出现时,频频想伸手打着招呼的无力挣扎,却让我联想起了在久远
的几年前、一个和小爱有着相同甜美形象的硬气女孩,名字,就叫做○○○,也
就是我的某一任前女友。
「你…还好吗?怎么回事?你要再支撑下去…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言,却是frank渴望成真的天真愿望,对望着眼前
跟骷髅架子相去不远的活死人模样,她,却曾经也是我所深爱过的一个女人。
「对…不…起…」,而她已经说不出话,伸着鸟爪子一般的细瘦手指、勾起
了我的右手后,她努力接着做的动作,则是颤抖地在我手心上、写下了笔划潦草
的这三个字。
说真的,我早已忘了五六年前,我们到底因为什么事、而闹得不可开交到了
分手的地步;但如同蒨蒨的妹妹的葶、始终没忘了那一个叫「小雪」的自己和我
的缘分一样,这是执着、是怨念,也许也是一种爱的刻骨铭心。
只是,当她像鸟爪子一般的瘦弱手指、不断无力地写下一笔一划,无声诉说
着对当年往事的歉意时,我,早已原谅了当时彼此的无知和幼稚,却
不敢握起她
孱弱的手、再像以前一样地给她一个温柔的回应。
因为,我的手也受伤得无力握起什么,就在她轻划过歉意的笔划里,无形无
色的血液正在四处流出;而从伤口流出的后悔和理解,却明白自己已经错过了和
这一个女人、本来该有的一段美好缘分。
「对不起!其实…我也欠你这一句话…对不起…阿○…」,逐渐呜咽的声音
中,口中的「阿○」是她的小名;而看了在她床边一直陪伴着她的丈夫,百感交
集的一阵昏眩过后,我的眼角,却再也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
「嗯嗯…那个…」,拉了拉我的上衣衣角,早已梨花带泪的小爱,则递给了
我不知哪来的卫生纸,似乎要我擦一擦脸上的泪痕斑斑。
「嗯…不了…谢谢…小爱…但这眼泪…是我欠她的…这辈子不还她…我…我
怕下辈子…就还不了了…」,最终,我还是握住了她的手,而她勉强挤出眼泪的
无神眼眸中,或许,是想告诉我,她终於对彼此这一段关系的一个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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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叫什么?」、「嗯…是小爱刚学的歌…叫」泪光闪闪「吧!日本歌,
你还喜欢吗?」、「嗯,很喜欢,可以再唱一次给我听吗?」、「嗯,好啊!」,
对话中,我和小爱已经离开了医院,信步走在偶然发现的一个小公园里,而哭肿
了两眼的frank,也累得直接躺在小公园的草皮上休息;至於脑袋底下枕的、
则是小爱。韩x贞的一双大腿。
而无法打字出来的日本歌歌词中,紧靠在小爱膝盖上的frank,也终於
可以安心地闭上了眼。
爱,到底是什么?
是对小萍习惯留在身边的身影、有了一种不舍的眷念?
是对柯姐忘了一切地投入在自己给予的肉欲快感中,心意和身体相互结合的
一种依恋?
是对和○○○以遗憾收场的一段过往,最终能够祝福和原谅彼此的一种领悟?
还是,在当时的那个当下,我躺在小爱的膝盖上,听她用瘪脚的日语、唱着
不太熟的「泪光闪闪」?
或许,「以上皆是」是一个不错的答案;而使得frank也终於再次有了
打字成文章的意愿,算是记录下那时候的一个有感而发。
爱,是什么?看完frank的这一篇分享文,你,也有属於你自己的答案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