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像一条黑色的皮鞭,一次次落在她脸上,带来地除了火辣辣的灼痛感,
还有尊严落地的耻辱感。
肉棒像一条黑色的蟒蛇,咬住贤潓的脸颊,浓浊的精液从蛇口喷出,黏黏的、
浓浓的;腥腥的、臭臭的,白浊的蛇液挥撒出来,淹没了女孩的鼻头,鼻翼两侧
也都沾染上许多精液。
第一次有男人的精液,喷在林贤潓的脸上,腥臭的精液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深怕吃到恶心的东西,就紧抿嘴唇,不敢张嘴。
郑有斌得意地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头贪吃的母狗,把食物都弄
到脸上了,哈哈哈!」
林贤潓眯着眼睛,望着洗手抬上的小镜子,镜中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
上,满脸都是男人的精液。
她眉头深锁,心中惊讶的不敢相信:「这……这是谁?是我吗?不!不是我!」
方茂祥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一股歉疚感涌出:「都怪我……我对不
住祥哥了……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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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茂祥很仔细的检查硬座区的每个位置,没找到人,失望的表情打在他的脸
上,他不愿放弃又走到软座区,逐一检查,还是没找到人,一次一次的失望打击
在他的心里,他紧紧的皱紧眉头,蹒跚地走到下一节车厢。
方茂祥拉开门,刚走进连结处就听到:「好了没?上那么久?」
一个旅客敲着公厕门抱怨着。
「里面的人待多久了?」
那个旅客:「不清楚,至少有三十分钟了吧?」
方茂祥盯着公厕门说道:「一定有问题!」
门把转不动,是锁的,这个可难不倒方茂祥,他靠蛮力强撞,没几下就把门
撞开了。
************
地上是一具雪白色的软肉,灯光映射下,反射出滢滢白光,一背的汗珠闪烁
着夺目的晶光。
郑有斌穿好裤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林贤潓,心中感到纳闷,这个女孩竟然如
此听话,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训练成果?还是对方假装的顺从?
郑有斌拍拍贤潓的脑袋:「起来。」
林贤潓抬起脸,露出茫然无神的眼睛,缓缓地坐起身子,从刚才郑有斌射精
在她脸上之后,她就变得六神无主,任由郑有斌使唤,竟然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
有。
郑有斌把林贤潓抱到怀里,一手握住乳根,沿着乳沟捏到乳头;另一手按在
她的下腹,手指压着阴蒂,轻轻搓揉。
林贤潓背靠在郑有斌的肩膀上,两手无力地向两边分开,两腿跨过恶棍的大
腿,脚裸勾在恶棍的膝弯处,敞开身体任由郑有斌在她身上肆意的抚弄。
「你叫什么名字?」
林贤潓闭着双眼,有气无力的答道:「林贤潓。」
「你家住在哪里?」
「xxx市。」
「有男朋友了吗?」
「有。」
郑有斌一问,林贤潓一答,很快地就把贤潓的事情都问清楚了。
「所以,你跟男友计划,要在签上做记号,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奖了!哈!年
轻人太肤浅,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就可以让你偷到那个签单吗?源美集团要是组
职这么松懈散,那他们也不用混了,也不可能挤进百大企业。」
林贤潓睁开双眼瞧着郑有斌,诧道:「那怎么办?」
郑有斌心道:「这女孩子是太天真了?还是太愚笨了?刚刚还不情愿地被我
干了,现在又这么容易就信了我的话。」郑有斌心里嘀咕,但嘴上却说道:「窃
盗机密文件,这种事情我最在行了,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林贤潓,此刻两眼却放光急迫地想知道交易内容。
「我帮你把东西弄到手,但这段时间,你必须乖乖地做我的奴隶,不许反抗
我。」
林贤潓闭着眼,晃了一下脑袋,月弯的眼睛忽然睁开,直盯着郑有斌瞧,她
一想到拿到奖金,就可以跟方茂祥移民到国外,她就欣慰不已,在她眼中的恶棍
好像没这么可恶了,虽然要答应眼前男人的条件,但她也觉得这不是不可以妥协,
她红着脸羞道:「你说话算数,一定要帮我办到……然后……我……我就只做这
几天哦!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
郑有斌从箱中拿出狗项圈,轻声道:「这是奴隶必须戴的项圈,戴上它就表
示,你将会忠心的服从主人。」
林
贤潓接过狗项圈,一手挑起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解开系带,将皮带绕
过脖子给系在脖颈上。
她浑身上下,没有半缕遮掩,美丽的肉色完全暴露出来,一条红色的项圈横
在肉色之中,显得格外突出,郑有斌摸摸她的头发,手指顺着发梢滑下,盈握美
人的下巴。
「嫁给我。」
林贤潓瞳孔一缩惊道:「你说什么?」
郑有斌不答,他的手指,在贤潓的项圈上点了一下,便落到脖子上,沿曲线
滑落,直划到胸脯上,他讪笑道:「好滑。」
林贤潓羞赧道:「别……痒呢!」
指尖滑过胸脯上的肌肤,最后落到乳尖上,捏住耸立的奶头,轻轻揉搓,弄
得林贤潓娇喘连连。
「你嫁给我吧!」
「嗯……啊……你、你别开玩笑了……哦……」确实!郑有斌的态度转变之
大,让林贤潓也搞不清楚。
「你只是我的奴隶,不许反抗我!我要你嫁给我,你就得嫁给我!」
林贤潓怕惹怒了他,便敷衍道:「好……好,我嫁给你……」
「那你求我娶你呀!」
在郑有斌要求下,林贤潓坐在马桶盖上,柔腰弯折,将两臀挺得高高的,两
手抱住大腿,手腕勾在膝弯底下,两腿分得开开,眼前露出一片黑色的阴毛,郑
有斌拨开丛毛,掰开肉唇,从洗手台攫了一点清水,滴在肉穴里。
冰冷的水珠落到敏感的地方,让林贤潓不禁发出呻吟:「啊……」
丰美圆润的屁股也沾了不少水珠,白腻的臀肉透过水色折出莹莹光亮,那两
具肉臀好似纯银餐盘,闪闪生辉。
「你……你娶……娶我吧!」
郑有斌掏出肉棒,压在肉唇上:「好!我就娶了你!」
他下身挺动,朝里头用力捅去。
林贤潓白两手紧紧抱着大腿根,她只感到小腹一股压力挤着下体,刀割般的
痛楚从肉穴传来,让她咬着牙紧闭眼睛,火辣的摩擦感像把肉穴给燃烧殆尽一般,
顷刻间体内就被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给淹没。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叫我老公!」
「哦……啊……老、老公……嗯啊……」郑有斌继续狂刺,不时在贤潓耳边
呢喃着:「叫我主人!」
「啊……哦……主人!」
郑有斌的肉棒连续抽插数下,龟头数次顶入花心,弄得林贤潓神昏颠倒,随
着郑有斌胡言乱语。
林贤潓扭动着腰不停地抬起臀部,当被插到深处时,两腿会反射性地用力向
内侧夹紧,从肉穴里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马桶盖,而她仍然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忘了自已。
「啊……喔……嗯……啊哦……」
贤潓被眼前男人的重量压倒,整个身体都贴在马桶盖上,剧烈的抽差动作;
跟着火车晃动的节奏,将马桶盖压出咭吱……咭吱……的声音。
「你这个淫娃!主人肏你肏的爽不爽啊?」
「喔嗯……啊……啊……爽……主人……肏得人家好爽……哦……嗯……」
郑有斌的身体压在贤潓身上,就像故意玩弄她似的,肉棒磨着穴口轻轻抽出,又
立即用力捅入。
林贤潓被插得淫声连连,身体一阵酸软,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郑有斌肏
她,每一次的抽插动作就彷似启动电流,从她的下身迅速电击到脑袋里,让她脑
海渐渐失去自主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
「老婆!你爱不爱我?」
「哦……我爱你……老公!嗯……啊啊……我爱你……啊……」郑有斌两手
抓住奶子,一个借力的姿势,当他下身一挺腰,肉棒插入之时;上身就会后仰,
两手就会拉起奶子,十指便用力的陷入乳肉里,这姿势虽然会让女方很痛楚,但
林贤潓这时候早已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觉得疼痛,她只想迎上高潮。
「你只是淫奴!贱货!淫娃!叫我主人!」
「啊……喔……主人……主人!嗯嗯……噢啊……」「我爱你!老婆……啊
……老婆,你是属于我的!嗯……老婆,我爱你!」
「老公!噢……啊……我爱你……嗯……啊……」郑有斌时而温柔;时而凶
残,犹如幻变莫测的大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惊滔骇浪。
雷电交加,黑云蔽日,无情暴风雨在浩海之上卷起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林贤
潓就是那一条在层层巨浪之间穿梭的小舟。
而郑有斌就是那个掌舵的人,他拉扯雪白的奶子,不时的拉出条形或扁形,
下身一会儿深深捅入,一会儿又轻
轻抽出,肉穴的淫水早已弄湿男女交合之处。
林贤潓只能迎合着郑有斌的运作,甚至没有自己的想法,肉棒的抽出令她感
到空虚,小穴的酸麻感使她极想被男人占有,当肉棒插入时,她又感到充实,一
股又痒又酸又麻又辣又痛的复杂感觉。
男女不断地交合,汗水、淫水混合成一股淫糜的气味。
「你是我的!」
郑有斌奋力一顶,这一次直插子宫颈口,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已经很接近
颈口了,这种深插,让女方的穴肉紧紧咬住他的肉棒,精液也在这时喷了出来!
恰巧马桶盖也在这时发出「咭吱……喀!」
断裂的声音。
郑有斌射完之后,坐倒在公厕地上,连连喘气。
林贤潓慢慢地从马桶盖上站起,她肏得手脚发软,只能扶着洗手台站起,下
身泛红流着淫水的小穴,被肏成椭圆形,一圈圈粉嫩的肉褶上除了淫水,还有从
穴里流出的浓浊精液。
她转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下体,看来很担心被人内射会否怀孕?
郑有斌笑道:「你操起来还真是爽!哈哈!」
林贤潓没有说话,她把手指伸入阴道,抠出许多精液,再用水清洗,不断重
复相同的动作,直到她觉得足够乾净为止。
郑有斌看着倒是很不乐意,气道:「被我肏有这么肮脏吗?你妈的!刚刚不
是还叫我老公?还说爱我吗?哈哈!」
听闻这话,女人的身子不觉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脸庞上流下了一行泪痕,她
在为了心上人哭泣,但也为她自己的堕落而哭泣:「祥哥……我……我怎么会说
出那种话呢……我……」
郑有斌爬起来,从后面摸着贤潓光裸的美背,轻声道:「你现在要叫我老公
呢?还是主人?你自己选一个。」
林贤潓抹去眼泪,一咬牙,转过身子对视着郑有斌,男女互视良久,突然林
贤潓脸上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毅然道:「主人。」
郑有斌把贤潓抱起来,放入箱内,然后把按摩棒插进她的肉穴里,命令道:
「自己弄,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下来,但也不准高潮。」
「好的,主人。」
林贤潓躺在箱子里,两手握住按摩棒,不停地抽插小穴。
郑有斌阖上箱子,拉好拉炼,推着旅行箱出来,他凭着窃盗手法,在离去前
把公厕门反锁上。
方茂祥撞开公厕门,里头竟一个人也没有!
他四处张望,才从地上湿滑的车轨痕迹,研判目标已经走了。
一道车轮痕没入手拉门底下,方茂祥拉开门把,沿着痕迹一路向前小跑,他
心内非常焦急,女友一整晚上失去联系,他非常担心被坏人给拐走了,他没有想
到他的担心竟然真的发生了。
轨迹从硬座区走道拖曳成一条长龙,最后没入深处的手拉门,方茂祥一路小
跑,路上不时有几个睡迷糊的乘客,手放在扶把外边,自然给方茂祥撞开。
「唉呦!你搞什么?」
方茂祥根本连头也没有回,拉开门把,就冲进连结处。
轨迹再次没入一间公厕,方茂祥汗流浃背,气喘呼呼,他握住门把发现,转
不动,心中已经猜到就在这里面了!
************
李奎找了半天,终于在餐车前找到林贤潓,只是场面让他很尴尬,贤潓后脑
的马尾垂在肩上,身上已换了一件无肩衬衣,下面是一件粉色短裙,她安然地坐
在椅子上,旁边陪着她的人赫然是方茂祥。
他本来想上前说:「我找了你一整晚,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
可惜这些话,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心仪的人,并不是他的女友,而是
别人的女友,可悲啊!暗恋别人的女友。
「你到那去了?」
这句是李奎想说但却不能说的,只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林贤潓的正牌男友
——「方茂祥」。
「人家故意跟你玩躲猫猫,就是要气气你。」
林贤潓笑得很狡诘。
方茂祥本来一脸的怒气,但听了这话竟然泄了气:「算了,你没事就好。」
「咦?你不生气吗?以前你总是会骂我,今天怎么脾气变好了?」
方茂祥爱怜的摸摸贤潓的脸蛋,温柔的笑道:「本来我是很生气的,那是因
为我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知道你没事,我也不知为何,不生气了?或许是
我安心了吧?」
林贤潓露出顽皮的表情,吐出小舌,娇笑道:「祥哥,你今
天突然变得很温
柔,人家都不太习惯了,不过人家保证,以后不会这样让你担心了。」
李奎躲在后排的座椅后面,从缝隙瞅见那个可爱的马尾少女,被方茂祥拥在
怀里,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陇省第一大都会——「金州市」,北山盘亘,如龙磐伏,连绵起伏的山势,
构起一片雄伟的山岭;南山峰峦雄伟,如凤朝天,蜿蜒成一块碧绿耸翠的山脉。
市区南北群山对峙,东西黄河穿城而过,整座城依山傍水而建,除了风景秀
丽之外,在古代还是个军事要地。
「明朝洪武代间就已经在这里修桥了,各位请看右手边……」
沈导游口沫横飞地介绍着外头的风景。
黄河铁桥雄伟壮阔,像一条巨大的金属巨虎趴在黄河之上,火车从铁桥上呼
啸而过,李奎坐在车窗边,两眼遥望着黄河风景,但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不知何方
去了。
何正民依旧穿着正式的西装,靠在墙边不说话,方茂祥则是看着窗外风景,
不知在想什么?
吕圣强喝了一口水,问道:「行程手册上,写我们要在金州站下车是吗?」
沈导游点点头,答道:「没错,请各位贵宾带好行李,等一会儿有专车来接。」
大巴在泉河镇口停下,李奎一行人拖着行李,住进了泉河饭店。李奎被分配
到二楼最小间的客房,他把衣物安置好就急着往三楼跑,他知道贤潓躲在方茂祥
的旅行箱里,而方茂祥他们住在三楼。
************
吕圣强把行李放好,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想了一下从小冰箱里拿了一
瓶酒,走到阳台,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喝酒。
阳台不大,是一个半圆形悬空的建筑,每个房间都有,每个阳台之间仅有一
道木制栅栏当作分隔。
吕圣强喝了一口酒,眼角却见到隔壁房的方茂祥,推着那个特殊的旅行箱,
正在拆解。
吕圣强好奇心起,翻过栅栏,跑到隔壁房窗外偷窥,却意外的发现一位女生,
从箱子里爬了出来,竟然是他也认识的同学——林贤潓。方茂祥与林贤潓不知说
了什么?就见方茂祥离开了房间,但令人意外的事情还没结束,这时门外又一个
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林贤潓看起来有点怕那个男子,陌生男子抱住贤潓,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
吕圣强忽然想起,两个多星期以前,吕圣强、方茂祥、林贤潓三个还像往常一样
坐在他们家的餐桌上一边谈天,一边嬉笑,这三人本来就是互相认识的朋友,如
果不是因为今晚吕圣强好奇,跑到方茂祥的阳台偷窥的话,相信他还不知道,贤
潓竟然背着阿祥偷男人。
吕圣强与方茂祥两人都喜欢林贤潓,只是最后贤潓告诉吕圣强,她喜欢的人
是阿祥,虽然伤感,但吕圣强也认了。但今夜,他却发现自己当初看错了人,这
个女人不仅辜负了他,连他的好友也背叛了!
吕圣强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的运动所以身材保持非常健壮,他推开窗户,
跳进房里,郑有斌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掀住领子,用力一扯,拉往窗户的
方向,同时吕圣强凶猛的右拳,顺势打在郑有斌的脸颊上,吕圣强的动作没有停
滞,膝盖上踢,击在郑有斌小腹上,再一个过肩摔,连续的攻击,没几下郑有斌
已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林贤潓,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的思绪还处在混乱之中,
相信她现在一定异常慌乱与茫然,一个爱慕过她的男人,一个与她男友相处了多
年的好兄弟,也是她交情极深的好朋友,突然的出现,而且还撞见她与郑有斌的
私下偷情,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这个人有一腿?但你知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只是
你不喜欢我,你喜欢阿祥!没关系,但你为什么还背着阿祥做这种事?贤潓!这
不是我认识的贤潓!还是说你以前都是伪装的?现在淫荡的你,才是你真实的面
目?你知道……我是阿祥的兄弟……」
「圣强……对不起……我、我求你了……」
林贤潓的泪水淹没了双眼,模糊了整个视线,也不再看清楚她面前的吕圣强,
眼泪像决堤的羞愧之水,流满了下颚,顺着脖子滑落到她胸口上。
吕圣强知道,这个他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个性好强,虽是名弱女子但从来不
轻易在人前流泪,更别谈央求别人了,甚至当她被郑有斌强暴时,她也没在郑有
斌面前哭过,她也没对郑有斌说过半个求字,今晚贤潓的泪水以及哀求,都是他
从来没见过的,这让他更加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吕圣强走了过去,以手拭去林贤潓脸上的泪珠,轻轻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
说道:「我还记得,以前你有烦恼都会找我诉说,你伤心的时候也会跟我说,我
只看过你最伤心的一次,你连话都不再说了。」
吕圣强温柔的态度,让林贤潓放下了心,她终于破涕为笑道:「我不是伤心,
我是很生气,那是我最生气的一次,那时我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了……」
吕圣强,摸着柔丝下滑,手抚摸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地说道:「但你现在却
真的出轨了,把你的裤子脱掉。」
林贤潓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她看着吕圣强,这个她认识已久的好朋友,
总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与她常常合作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她的印象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