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仙抬起头,看着从窗外投入那道耀眼的日光呆呆发怔,她多么想化身成为一只飞雀,顺着这道阳光的指引逃出升天。
原本受人敬仰、前途无限的飒飒女侠,如今却被囚禁在这件山林之中的囚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芷仙要怎么做,她又能做什么。
浑浑噩噩,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徐芷仙并不知道当下距离自己被擒已经过去了多少日子,但总归是要有一个多月了。
「……那么现在距离『授仪大典』,似乎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徐芷仙一算日子,更加神伤。
授仪大典是璇女派每年一度的例行集会,新入门的璇女弟子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入门仪式,除此之外,历届掌门的传承也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今年是徐芷仙第一次收徒,而她的师父「般若神尼」洛华大师也向派中弟子示意,她将会在今年的授仪大典上,将掌门人之位正式传授给徐芷仙,也正因如此,徐芷仙方才急迫地想要做出一番功绩,于是便有了之后下山的种种行径。
往年的这段时间,身为本派掌门关门弟子的她总是忙碌地足不沾地,却没料想,原本最应忙碌的今年,自己反倒「清闲」起来。
是因为自己太不谨慎,不该独自一人行动,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抢夺官奴?
*** *** ***
徐芷仙无比懊恼,她反复回忆着自己的一步步疏漏,若是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听信天仙的话,若是她能早些察觉到方玲的异样……
「……真是可笑,徐芷仙啊徐芷仙,此刻你已经身陷囹圄,一败涂地,再想这些还有什么用……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被擒时便慷慨赴死,一了百了算了,也好过沦落到如今这般模样……」
「咕——」
腹中的响动打断了徐芷仙的思绪,饥饿当头,她此刻心中想的便只剩下了如何饱腹一件事。
「……如果,如果能像平时一样,安安静静地吃上些干粮,那该有多好……」
恍惚间,一个令徐芷仙的身体听到就会忍不住颤抖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徐芷仙原本就有些浑浊涣散的瞳光又更加消沉了几分。
「早啊,芷仙。」
「早、早,公主,奴婢给公主——欸呦!」
推门而入的天仙径直来到徐芷仙面前,还未等她说罢,就伸手拉住了她脖颈上的那道锁链,将徐芷仙从松软的床上拖拽下来。
「——请安……」
被强硬地拽下地面的徐芷仙别无选择,只能像以往一样,规规矩矩地跪在天仙脚边,双手抱肘背在身后,磕头请安。
当日经历了残酷的「禁止高潮」折磨之后,徐芷仙做好了坚决抵抗、以死明志的准备,但事态却发生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转变。
天仙非但没有进一步折磨徐芷仙,反而还为她搬来了一张木藤床,铺上了一层绵软舒适的丝绸被,这对于在山野中风餐露宿许久,已是精疲力竭,乏累不堪的徐芷仙来说,实在是个万难抵挡的诱惑。
一晚安眠之后,徐芷仙看着床榻边上的那件肚兜,反复思量——若是一味反抗,恐怕日后还是要赤身裸体地度过,既然横竖都是要被侮辱折磨,能多一件遮蔽身体的肚兜,留下最后一丝丝的尊严也是好的。
一想到「日后」,徐芷仙便再没了求死的念头,连忙穿上了肚兜,这是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鸳鸯肚兜,但对于此时的徐芷仙来说却弥足珍贵,虽然任凭徐芷仙如何拉扯,它也只是能勉强挡住她的双峰和小半丛阴毛,但总算是为徐芷仙保留了最后的脸面。
「咔哒」一声轻响过后,徐芷仙颈圈上的铁链锁扣被天仙勾住了安置在地面上的圆环,如此一来,她就只能佝偻着身体跪在地上,无法抬头,更不能站立。
由于铁链长度只有短短的半尺不到,所以当徐芷仙像现在这样被锁在地上时,她便只能被动地维持着屁股翘起高过头顶,用双手支撑前躯的羞耻姿势,而她胸前垂下的双峰少不了要和地面亲密接触厮磨一番,徐芷仙暗暗庆幸,若是没有身上这件肚兜,她的双乳每日怕是要遭罪许多。
念及此处,她不禁为自己正确的决定感到欣慰,突然间,徐芷仙惊醒过来,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如何去适应当下的环境,而不是尽一切可能地逃离此处。
而徐芷仙更是发觉,她的羞耻感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渐渐淡了下来,第一次被天仙如此对待时的那份满腔怨愤和气恼消失不见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股淡淡的辛酸委屈,这种屈辱感令她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徐芷仙啊徐芷仙,你怎么能……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你还有一丝丝做人的尊严,就不要再如此逢迎敌人,拿出你的骨气和毅力来……)
「吃吧~」
天仙将一小盘拌着野菜的米饭摆在了徐芷仙面前,徐芷仙幽怨地望了一眼地面上天仙模糊的倒影,如今她们两人的地位如此悬殊,悬殊到了自己连当面正视一下对方,都要得到对方的恩赐的地步,她还有反抗的能力吗?
「咕——咕——」
小腹传来的响动让徐芷仙失去了思索的空隙,她稍一迟疑,还是缓缓地伏下了头,乖乖地将手背在了身后,用鼻头轻轻在米饭顶端一点,张开了嘴巴小口小口地吞咽起来。
一开始的日子里,徐芷仙几乎是在和着泪水咀嚼口中的食物,但经过反复的历练,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了闭上双眼,掩耳盗铃地接受现实。
天仙提供给徐芷仙的食物的分量很巧妙,不多也不少,能让她维持基本的生存所需,但却不会令她生出一丝丝多余的力气来反抗,长此以往下来,徐芷仙已经渐渐习惯这种四肢虚浮,浑身乏力的感觉。
她当然也试图劫持过天仙,可惜每日的这一小碗食物根本不足以令她积蓄起足够的力量,几次飞蛾扑火般的尝试,也只是换来了一阵刺耳的嘲笑,一顿毒辣的鞭打,还有接连几天的饥肠辘辘。
为了积蓄力量,徐芷仙格外珍惜自己的每一口食物,由于她武艺高强,因此在面对天仙时,没有得到天仙的允许,她的双手不能出现在除背后以外的任何地方,而天仙自然不会大发慈悲地给她碗筷,所以徐芷仙只能学习如何仅仅只凭嘴巴和舌头去进食。
舔,吮,蹭,吸,反复的锻炼之后,徐芷仙的舌头越来越灵活,除了能轻松地挑起青菜,滋遛滋遛地吸入口中之外,她已经学会了将舌头完全的伸出嘴巴,当做一把小勺,以此一点一点地舀起米粒,卷入口中,然后赶紧一口咽下,再如此周而复始……
一开始的时候,徐芷仙每每都会吃的满脸米粒酱汁,狼狈不堪,而现在,除了鼻尖会稍稍沾黏一些酱汁,嘴角会留些残渣之外,她已经不会在弄脏脸蛋了。徐芷仙也知道,自己距离成为一名真正的女奴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留给她反抗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自己会不会也堕落成像先前她遇到过的那些女奴一样?恬不知耻地对着天仙摇尾乞怜?
原本坚定的答案渐渐地开始模糊起来,到现在她已经不敢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生存的本能压倒了所剩不多的廉耻之心,而她必须要这样耻辱地活下去,也许还要想办法趁机逃出去。
在用舌头灵巧地舔舐了一圈瓷盘底部,将全部的残渣清理干净之后,徐芷仙意犹未尽地红着脸说道:「咕,回、回禀公主……奴婢已经吃完了……」
「嗯,芷仙吃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从先前的小半个时辰,到现在已经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咦?一点残渣都没剩,很好,芷仙做的很好~」
天仙拖长了音调高声说道,喜出望外地伸手摸了摸徐芷仙的头顶,为她解开了铁链锁扣,让她可以活动活动脖子肩部,以表鼓励。
「……谢谢公主夸奖。奴婢,奴婢……」
徐芷仙当然不会对天仙如此示好有何感激之情,但是天仙所言不错,自己确实是努力地练习了一番用嘴进食的法门,才有所进步,被天仙看在眼中又如此夸奖一番之后,她心底还是生出了一小股莫名的喜悦,险些就要脱口说出「日后会再接再厉」的话语,好在自己已经意识到不对,说到最后两声奴婢时已经声如蚊呐,没令天仙听到。
「来吧,这是今天的『点心』。」
天仙一撩裙摆,示意徐芷仙钻入。
即使每日都要经此一番折磨,但徐芷仙的脸上还是忍不住又泛起了一阵红晕。
「怎么?芷仙害臊了?那便算了吧……」
「不、不是,奴婢这、这就来!」
见天仙有些不耐,徐芷仙不敢再忸怩做作,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入了天仙的裙下。
映入徐芷仙眼帘的是一根二寸余粗,五寸多长的木制阳具,此刻这根阳具的龟头顶端恰好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液滴,徐芷仙见状连忙张开嘴唇,吐出舌头接住了坠下的水滴,不舍地含住品味,而后才缓缓地咽下喉去。
就在咂舌回味的这一瞬间,徐芷仙心头突然涌起一阵羞臊,连忙摇头心道:「不,不对……我,我怎能……徐芷仙,你真是不知廉耻,明明知道这是敌人的诡计,怎么还是这么,这么……」
天仙胯下的这根阳具内部储存着一大股肉酱汁,徐芷仙只有在自己表现良好时,才有机会钻入天仙的裙底,即便如此,她也要费力吸食许久才能得到。
说来奇怪,天仙故意将木棍中存储的液体分作了三段,前面一小段和最后一大截都是美味可口的肉汁,但偏偏中间这段液体咸苦交加,难以下咽,徐芷仙若是想要品尝到最后鲜美的肉汁,便要先吞下这一份苦涩。
这根木棒设计格外精巧,若只是一味大力吮吸,反而不能令贮存的液体顺利流出,只有将龟头四周,茎身上下都加以压力过后,才能令其中的机关筒开扣,让液体倒流,是专门用来训练女奴舌技的工具。
当天仙第一次为徐芷仙介绍此物的用法途径时,徐芷仙发现自己竟然意想不到的平静,她的心底知道,用口舌侍奉男人的鸡巴,甚至于被男人轮奸侮辱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会找上自己,只不过看天仙的心意罢了,如果天仙愿意,她现在就可以将徐芷仙向方玲一样丢到外面长凤军卒面前,让这群精壮的猛汉做他们想要做的任何事,可是天仙并没有这么做——起码到目前没有这么做。
所以徐芷仙还是乖乖钻入了天仙裙下——如同牲畜一般跪在地上进食这般屈辱的事情都做了,再去舔舐一根假阳具,对她而言又有何不可。
虽然屋中除了天仙和徐芷仙并无旁人,可为了照顾徐芷仙的感受,天仙仍是每日穿着长裙,叫她钻入自己裙内吮吸,这样徐芷仙吮吸阳具的模样便只有天知地知,就连天仙自己也不能看到。
徐芷仙自然也晓得,天仙完全可以强令自己屈辱地当着众人之面做此惺惺丑态,可以令她以更加难堪的方式来得到这一口肉汁,甚至可以令所有兵卒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璇女派高徒,为了一口肉可以如何的卑贱,一想到这些,徐芷仙的心脏便犹如刀劈斧凿一般剧痛难当,但天仙没有这么做,甚至还选择了用如此大费周章的方式,尤其如今天气日渐炎热,每次天仙撩起裙摆,爬入的徐芷仙总能看到天仙穿着冰蚕丝袜的美腿上挂满了道道汗珠,饶是徐芷仙如何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天仙逼迫她就范的手段,可如此一遭下来,她心中对天仙的感念之情总是抹除不尽了。
无论如何,徐芷仙还是闭上了双眼,颤抖着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这根木质阳具的龟头上,轻轻嗦动。
「嘶溜、嘶溜……」
响亮的吮吸声渐渐传出,徐芷仙脸蛋上的灼烧之感愈加强烈,此刻甚至已经逐渐扩散到了颈部,徐芷仙想到自己现在下流的样貌,脸庞又是一阵发烫,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克服了自己心中的别扭,反弓压低了脊背,伸手捧起阳具的根部,好叫这根木棒中的液体尽快倒流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纵然是天仙再如何折辱徐芷仙,她也决计不肯以这般下贱的姿势,来「服侍」男人的阳具,可此时天仙裙下的一片朦胧带给了徐芷仙一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这令她不必如何忌讳自己的姿势,再加上她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男人肉棒,而只是一根做工精湛的假物,只要自己尽快吸食完毕,自己此时的一举一动便不会有人知晓。
「嘶溜……嘶溜……」